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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村子北边有一条河,俗话说:靠水吃水,有许多人都有独特的打鱼技术。有的人会抓螃蟹,有的人会抓王八,有一个人专门抓鲶鱼。这个人的技术很特别,每天晚上到河边下上一个特殊的工具,到半夜三点拿一个大弯钩到工具那里就能捞上来十几条大鲶鱼。农村晚上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?
有一天,天都快亮了,人还没回来,家里人不放心赶紧去找。结果到了河边吓个半死,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身上缠着一条比胳膊还粗的蛇,一动不动,头上插着弯钩。把人抬到家中,肋骨折了好几根。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救醒。
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,自然界中有好多的规律,有鲶鱼的地方多数都有蛇。这个人去捞鱼的时候,这条蛇突然蹿出缠这个人。这个人做这一行自然知道危险,在那一瞬间双手举过头顶。
这条蛇还是条馋蛇,它为什么要伤人呢?它想喝人血。所以它上人身的时候尾巴在上蛇头在下,挥动尾巴抽打这个人的鼻子。这血就流下来了,这蛇抬头喝人血。
就在这蛇喝血抬头的一刹那,这个人的弯钩顺上而下插入蛇眼。蛇剧痛,蒙的一缩,这个人的肋骨折断好几根。这个人使劲往上拉钩子,最后蛇死人重伤。
在农村夜晚,你遇到过哪些可怕的事情?
导读:本人农村人,从小就喜欢打野,七八岁时,捕鱼,摸虾,钓黄鳝,捉泥鳅,这些小打小闹的打野,就玩的溜滑了。
十三四岁时,我就拥有了自己的土铳,从那时起,家中就能经常吃到野鸡野兔,当然也要拿出去卖,火药铁砂子要钱买。
春夏两季玩土铳也少,因为田野上到处是庄稼植被,很难发现野鸡野兔,除非眼看到野鸡野兔在吃庄稼,才会拿上土铳悄悄隐近,放倒它们。
到了秋后,庄稼割完了,田野上的植被也枯萎了,有的杂草灌木丛被人们割回家当烧火材料了,田野里就显的很开阔,视野也看的远,这样就便于发现野鸡野兔,也就开始玩土铳了。
越玩越有经验,发现晚上野鸡野兔比白天好发现,手电筒多接几节电池,做成头灯,五六十米范围内照的很清楚,野鸡野兔被灯光刺懵了双眼,很容易接近,一般就跑不了了。
再到后来,发现冬天下雨的晚上,野鸡都喜欢歇树上,远远的就能照见,稍微放轻脚步就能走到树下面,二三十米的距离,百发百中。
农村野外的荒埂上,沟沟壑壑里,坟地里,有灌木丛也有较高的杂树,野兔有,野鸡更多。下雨的夜晚,这些地方杂树上,基本上会有野鸡。
积累了以上的经验,我再玩土铳基本上是在晚上玩,下雨的夜晚更不能错过,玩一晚的收获,比别的猎友要玩多个白天。
因为都在晚上打野了,坟地是必须光顾的地方,虽然我的胆子够大,我也不相信有鬼,且拿着土铳,但是玩的多了,也遇到几次惊怵,解释不清,想想都后怕的事。今天就借此题,说其中一件当时把我吓得不轻的事。
十五六岁的有年冬天,生产队的一户人家有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喝农药死了,不知什么原因,让人很可惜,也很惨。
发生了死人的事,人们都惊起来,前去围观,我也加入围观的人群。
死者比我大二三岁,同生产队的,当然很熟悉,只不过我是男孩子当中较皮的一类,从小和死者玩的不多。
到了现场,死者被人们放在院子里的门板上,盖着床单,隐隐闻到农药味,门外已有木匠在做棺材。
我们当地有个说法,年轻孩子过早去世,说成是讨债鬼,父母好不容易养大了,人却没了,是死者今世来讨债的,父母前世欠死者的,这当然是一种迷信说法。
既然说成是讨债鬼,对死者的下葬是不讲究的,好多的年轻死者,用其生前睡觉的竹席卷卷裹裹就草草埋葬了。
我面前的死者十八九岁了,农村女孩子,书读的又少,十来岁就帮家里干农活了,死的太可怜,人们建议家里给其做口薄棺。
棺木就是自家水沟边一棵老柳树做的,几个当地木匠,紧张的忙碌着,因讨债鬼不宜多搁置,要尽快入棺下葬。
我在一边看着,柳树开板时水往下滴,含水份太多。开成五六块板,铁钉栓栓钉钉,比现在做包装箱都简单。很快,一口柳树薄棺就做成了。
人们将死者入殓,另有人坟坑早就挖好,再将死者生前用过的一些物品,一起装棺,生产队平常专门抬棺的几个人,自动自觉的过来帮忙,将棺材抬出去葬了。
下葬时我不在现场,据说所有帮忙的人没喝一口茶,带晚将死者的事全部了理完毕,这事就算过去了。
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,象根草一样,说没就没了,真的很凄惨。
离此事不知是第二天,还是第三天,傍晚下起了毛毛雨,气温下降,绝对是猎野鸡的上好机会,我自然不会错过。
吃过晚饭,我就整理好装备出发。
我打野都是一个人独干,真的不需要人作伴,方圆二十里地范围内,从七八岁就开始钓黄鳝,每一条田埂,每一个沟渠,每一个沟坝,每一片坟地,每一棵杂树,每一座土地庙,我都非常熟悉,了然于心。
因为下着毛毛雨,我的目标很明确,直奔几处有杂树的荒埂,坟地。
当时的头灯是手电筒,另加八节1.5伏雄鸡牌干电池组装的,自己做的,很耗电,我得尽量节约时间省电。
几处杂树林,都没落空,搞了五六只野鸡就往回返,我心不贪。其次是毛毛雨的天气,湿度非常大,土铳哑火了几次。
往回走的路上,本生产队的一处坟地,也想顺便看一下,有了这想法,脚下方向自然就冲向那片坟地。
离坟地还有三四十米远,我灯光就扫向坟地处的几棵杂树,杂树一般不高不矮,树叶落光,野鸡歇树上很容易就能照到。
我这灯光往坟地处一照,野鸡还没发现,直接有多道幽幽的反光,无声无息的在我的灯光下反射着,一动不动,吓了我一跳。
是什么东东?不是野兔眼反光,不是猫眼反光,有点象狗眼反光,但似乎没看出是狗,农村土狗身材没有对面反光的高,其它獾类野物就更矮了。
毛毛雨,湿气重,雾气也重,还有三四十米远,只看到绿幽幽的反光,搞不清何物,不是鬼火,鬼火是磷火,我见过也不怕。就是眼前几道幽绿的反光,没有见过这种情况,所以把我吓了一跳。
就在本生产队的地盘了,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了,五百米外就是村庄,我为什么要害怕呢,土铳弹药处于待发状态,真不需要怕,想到这,我坦然很多,端着土铳向前逼进。
越走越近,几道绿光愰动起来,但是没有声音,我除了看到几道绿光,还看出有一个小小的土堆,明显是新土。坟地边上的土堆自然是坟堆了,而且是新坟,可新坟怎么没有花圈呢?我心里嘀咕着。
一想到新坟,我猛然想起刚死去的那个喝药的本生产队姑娘。眼前这座新坟应该就是她的,当晚下葬时已晚了,我已回家,也不知道葬在哪里,原来是葬在这儿,也应该是葬在这儿。
我感觉有点那个啥,说倒霉谈不上,说晦气也不是,刚死去不久的人,今晚竟来到其坟前,心里总有点不舒服,不自然。
我想转身离开,可那几道晃动的绿光还没弄清,还吓我一跳,死人我都不怕,我偏要搞清是什么东东。
我快速接近坟堆,十米距离,灯光终于照清,绿幽幽的反光,来自四五条通身乌黑的身材比一般土狗要高的大黑狗。
通身乌黑的大黑狗我见过,但是很少,我们生产队有户人家有条黑狗,但是小腿上靠近爪子处有白毛,黑中一点白,远远就能看出来。可眼前几条大黑狗,看不出有白毛,也可能被泥巴污染了,反正我在灯光下看不出有白色,因为全身通黑,所以在黑暗里,灯光下也看不出狗身,若是花狗,黄狗,还是能反射出颜色的,自然就认出是狗了,就因为我一开始没见反光颜色,才吓我一跳。怎么这么巧,偏偏几条大黑狗聚在这里干嘛?不叫不闹的,岂不怪异?
知道了是几条不多见大黑狗,我也就不怎么怕了。
我继续前走,我要搞清这几条大黑狗聚在这里的原因。刚走几步,就听见大黑狗对我哧呲呲的声音,灯光下也终于看清白森的狗牙,几条大黑狗对我呲牙咧嘴,狰狞的很。
竟敢呲我,平常生产队的任何一家狗子见到我还不是夹着尾巴躲,今晚哪来的野狗敢在此猖狂。
我猛的一跺脚,大吼一声,几条大黑狗竟被我气势吓住住,四分五散,隐在旁边坟堆后面,并不想散去。我心想若这条黑狗还敢呲我,我不介意给它们来一家伙,冬天了,狗肉还是不错的。
大黑狗退到一边,我继续向前,灯光下看到了一幕,让我头皮一乍,心中嘭嘭直跳。
我看到了土坟被扒出一个坑,灯光已照到棺材板,帮忙的人还是没尽力,棺材埋的浅了,我暗怪下葬的人,棺材里就是死者,就隔着一层板,想到这,心里禁不住的慌起来,跳的也厉害,头皮也阵阵加热……
再向前是不是就能看到棺材扒开了,就能看到死者,还有黑狗为什么扒坟,想到这,身体顿时就有点虚脱感,头脑嗡嗡的,进入懵的状态了。可不知为什么,我没有返身,脚下又迈过去,好在灯光下很亮,棺材板上的疤痕都能看清。
我终于站在坟堆前,还好,新扒的土坑下,棺材露出一角,角上一根铁钉清析可见,没有其它情况了,也没有自己所想的坏情况。
死者是我熟悉的人,我不敢想象这几条大黑狗扒开棺材想干什么。
我怒火中烧,随即就撸动板机。
在寂静的雨夜里,响彻四方,几条大黑狗被吓的“哇~”的一声,惊叫着逃向黑夜里……
土铳声也壮了我的胆,我稳定了心绪,身上也恢复力气,用脚将扒出的碎土推回去,填好,并跺实,才转身离开。
后来我听说,还是有狗扒坟,死者父亲买了多包缝衣针,撒在坟堆上,才杜绝了狗扒坟情况。其实当时我是想把狗扖坟的事告诉其家人的,但想了想还是算了。
此事到此全部述完,是我打野生涯中为数不多的被吓到的几次事例之一。
此事中我唯一想不明白,可以说到现在也觉得怪异,就是当晚为什么都是通身全黑的大黑狗?为什么没有其它杂色狗?怎么会那么巧呢?难道大黑狗有什么特殊癖好或天性?怪哉~有条友能解释清楚吗?
总结:其实,对于坟地,死人什么的,真不用怕,人死百了,何来鬼?只有自己心中有鬼,才会越想越怕。
此题就此作答,本人亲身经历,请条友们赐评!
(关注净土TC,可看到本人在打野中遇到的几次怪异,恐慌的事例。)